深夜的魏府唯有魏秋琳居住的偏僻厢房亮着微弱的灯火,厢房门口由魏婉清的贴身婢女守着,而魏秋琳唯一的婢女新巧,早就被魏氏借着她醉酒失德这件事大做文章,被赶去后院做挑粪,刷污物桶这些苦活去了
魏婉清从容不迫地从太师椅上起身,绕过跪地痛哭乞求的魏秋琳,漫步走到窗前,抬手轻轻合上窗扉,用嘲弄的语气:“好妹妹,你别傻了!你也不想让自己的丑事被传的人尽皆知吧?” 魏秋琳身体哆嗦着,悔恨的泪水连绵不绝,她继续跪地磕头,乞求着:“晚清,你的我办不到!你知道我的为人,那日我分明是在三楼厢房休息,是陆彦之他!” 话还没完就被魏婉清厉声打断:“你还有脸把错怪在别人头上!你死去的生母都为你感到羞愧!” 魏秋琳身体抖得更厉害了,想到自己死去的母亲,本就脆弱的内心,再次被狠狠揪住,痛的她几欲晕厥
“那个酒,那个酒有问题!怎么会两杯就...